埃尔梅罗二世痴汉协会

可以叫我闲月,一介文画都不精的双修走火入魔人。

【金幻】无题

紫堂幻2.14生日及情人节贺文。金幻向。

看前需知:

*脑洞产物,熬夜爆肝,脑子不清醒所以有逻辑不对之处,可能没圆回来,乱。

*是我的挚友 @Block的药水研究协会 一年前在bcy抽的首尾句,借过来码文。如有雷同,纯属巧合

*很久没写这两个,有ooc,有精神问题提及,故事较为狗血。有点脱离现实。

*有一点其他动画的借鉴,一句。

*非原本世界观角色第一人称,咨询师的话我编的,说话方式不专业不靠谱,请勿在现实中模仿。

OK?
GO→

“能跟我说说,你现在正思念着的那个人是谁吗?”

我不急不缓地将这句突兀的话拎了出来,向着对面的年轻男性抛去。

他侃侃而谈的模样一顿,嘴边挂着的闲谈话语的另一半碎在了他凝固住的眼神中,随后露出一个开朗的完美微笑:

“当然是你啦!毕竟我在跟你说话嘛。”

这个回答还真是巧妙,配合上那单纯清澈的眼神算得上一句实话。

我摇摇一片混乱的头,抿了一口杯子中黑色的液体,小杯的美式,很苦:“你需要正面回答,毕竟这是心理咨询。”

青年眨了眨眼,有些不解地看着我,随后也喝了杯中的饮料,才重新开口:“你是要问我,思念着的人?”

“是的。” 我点头,“思念,是指你在想着不在你身边的人,是这样吧。能稍微回答一下吗?”

“如果是坐在身旁,心理距离却很大的人呢,想着他,感到煎熬,算不算思念啊?” 他咬了一下已经扁平的吸管口,将问题丢了回来。

“是的,这确实是在思念着对方,对一些人来说,可能要更痛苦一些。” 我敲击了一下桌面,清晰地声音把他垂下的眼睫抬起,“能回答我那个问题吗?”

“……好吧,毕竟你都拜托我了没有办法,我想想我在想着什么……感觉那个华夫饼很香诶…嗯……”

他似是陷入了思索,而作为咨询师的我又习惯性扫了一眼手旁的资料。

这位青年是被人扯过来治疗的,我在接到电话时便为他安排了档期,他特地抢过电话说不喜欢咨询室冷冰冰的气氛,我就遵循他朋友的意见,订了这包间。

从业这么多年,我对奇怪的人都产生免疫力了,特别是被别人预约咨询时间的人要更为注意。但当时他被安排过来时没有什么意见,虽然并不是自愿但听朋友说可以缓解压力,他就这么过来了——这是他刚刚闲谈时透露的,顺便夸了一句这里的气泡饮料很好喝。

他的发色很夺目,是能在人群中一眼抓住你视线的耀眼,那双冷色调的眼睛清澈得像雪山刚融化的水,总是溢满真诚的笑意。他非常活泼,与金口难开的其他咨询者不同,总是能找到话聊,每个问题都很自然地回答了,除了——

我在笔记本上最后一个问题前画了一个小小的三角,又将那个先前做好的星号标记加粗了些。

“唔……” 就在我盯着他的眼睛两分半钟后,他终于对我发出一个没什么意义的音节,“我好像找到了一个人。”

“谁呢?” 我沉稳地追问到。

“喜欢我的人。” 他向我眨了一下右眼,用神秘兮兮的语气说道,“你陪我聊了那么久,告诉你一个秘密怎么样?”

“好啊,我不会告诉他人。” 我拔下笔帽,把圆珠笔的鼻尖挨到纸上,又摁了一下笔杆的末端

“我也喜欢他。” 他绽开一个弧度极大的笑容,看上去有些傻乎乎的,是沉浸在喜悦和幸福之中的表情。

“那真好。” 一向平稳的心态不自主因为这个灿烂的微笑波动了一下,我笑着对他说,“这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。”

“嗯!你也懂吗?” 

“是的,我曾经喜欢一个同班的同学,他也是我的朋友。”

“然后呢?”他好像对这个颇为注意,流露出兴趣十足的眼神。

“他和别人两情相悦去了,表白的声音吵醒了整个宿舍楼的人。” 

“哈哈……嗯…抱歉。”他先是被我平淡而幽默的语调逗笑,而发觉这个当事人坐在对面,有些愧疚地低下头。

但并不只是愧疚,我看见一抹强烈的担忧,随后渐渐堆砌起了自信。

“没事,都是高中的事了,那人的样子我都记不清。”我也笑了两声,“你呢?”

“我记得很清楚!”他突然大声地说道,音量接近于喊叫,随后又不好意思地压低声音,“嗯……我们是同学,以前的同学,是好朋友,一直是非常好的朋友。”

“一直?”我将这个加了重音的词挑了出来。

“嗯,从初中玩到现在,还没有……变成那种关系。”

他一向上扬活泼的语气有些低了下去。

“随时可以表白啊,你知道他喜欢你。”

“在他表白前,我不知道。”

“你拒绝了?”

“不是。”他摇了摇头,一脸沮丧,随后又向我微笑了一下,“我们从初一就认识啦。”

我丝毫不惊讶于他话题的转变,点了一下头。

“一开始我们是在升旗仪式上碰到的,那天是开学的第一天,你知道都要升旗。那天我因为迟到差点被拦在校门外,差点没有进学校,我知道如果第一天就这样会很不好,于是非常着急,被放行后就跑得很快。班级的牌子都在队伍前面,我只好绕到前面去。”

“好不容易找到了班——有人在笑我,但没有地方站,我很尴尬——不过我很感谢那个迟到。这时,有一个人把我拉进了队伍,他就站在前面几个的位置,我被拉到他前面,他比我矮,我挡住了他。”

“他不小心踩了后面的人一脚,我听到他很惶恐地跟人家道歉,被人狠狠骂了几句,我就小声回骂了过去,他也小声向我道谢。”

“等会教室的时候我才看到他的样子——一开始因为不敢回头怕被抓没有看,他的头发是很好看的紫红色,在阳光下闪着光,眼睛是青色的,很好看的眼睛,被一副黑框的眼镜遮住了——他一直低着头,但脊背挺得很直。”

他好像陷入了回忆中,将每个细节都说得很清楚,他的眼睛闪着光,是喜悦的光点。

我扫了一眼他的脸,作为应答又点了一下头。

“我们就这样认识了,很幸运地被调到一起,座位挨着,很幸运。认识之后我成了他唯一的朋友——他很内向,成绩很好,喜欢看书,不擅长运动,跟我不太一样。我这些年跟他说过好多次我第一次见到他的场景,他每次都会害羞,心里总觉他没有那么好看——他很自卑,这是正视自己——我总是夸他好看,他自己不觉得。”

他说得很散,我粗略地记着,像是描画罪犯肖像的警官在捕捉罪犯的信息和特点。

“我的朋友很多,有时候会不小心忽略他,他表面不在意的样子,心里却很难过,但又不敢对我说,只能闷着,这个时候我很多次都没发觉,后来感觉非常后悔。”

他深深呼了一口气:“我经常去球场打篮球——那时已经是高中了,我们考上了同一个高中,市重点,我很开心,他比我更开心。我不用多学习也能学好——除了他擅长的数学,我们经常一起写作业,他辅导我,我讲不好题,他说没关系,自己暗地里很努力——他很羡慕我,于是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一个人努力,很辛苦,当得知一起去了一个高中的时候,他哭得很厉害,但不是在我面前,他不想让我看到他很脆弱的样子。”

“我打球的时候他就在旁边看着我,他不让我喝冰水,觉得这对胃不好。他的毛巾很干净很软——他跟我不一样,有一点洁癖,但不在乎我身上的汗味——他洗毛巾会洗很多次,为了不让我用有汗渍的毛巾擦脸。”

“我只要投了三分球就会向他招手,这个时候一向文静温和的他也会发出激动的呼声,很让我开心,于是我总是让我们队赢得比赛。有人调侃过别人都是女孩子来看男生打球,就只有他总是带着毛巾和盐水过来,像我女朋友似的。他的脸一下子就红了,只有我注意到了,他当时有一点点喜欢我。其实我觉得他一点也不像女孩子,尽管长得很清秀。我觉得他很有气概——他想当这样的人,像我一样有勇气。”

他沉浸在这个世界中,我完全插不上话,只得点头以示应答,这种情况我也遇到过几次。

“后来我选了文科,他也选了文,他文理都是学校的中上游——他真的很努力。他家人想让他选理,他跟他们吵了一架,当时被骂得很惨,他不肯松口,他的父亲差点动手打他——其实我们在一个班也是他求了家里人才调动的,对了,他不想让人知道这些,他一向只把最好的一面露给我,一开始不是这样,我开导过他,我以为他后来真的好了,可是很多都是伪装——你不要透露出去好不好?他最不想让我知道。”

他有些恳求地说。

“嗯,心理咨询师有义务维护咨询者的隐私。”我答道,下意识冒出一声叹息。

他这才像是松了一口气,继续微笑着说了下去:

“他比以前更努力了,我们也考上了同一个大学——他超常发挥,比我多了八分,原本可以上一个更好的大学,他瞒着家里人改了志愿,最后他的父亲都放弃管他了,算是彻底抛弃了他吧。”

说到这里他的微笑忽然变得有些不同起来,压下去的眉毛看上去有些哀伤,但随即又跌进了梦境之中。

“生活忽然轻松了一点,他没有再被人责骂,过着他想要的生活。高三时他就发现他喜欢我了,而我好像是在大学后期吧,反应得真慢,他知道后第一次骂了我。”

“他会做饭,做饭很好吃,我总是称赞他的手艺。我说紫色很适合他,他就一直戴着我送他的那条紫色围巾——其实他是喜欢那条围巾的意义。他在围巾内侧绣上了我的名字,我不知道。他冬天一直戴着它。”

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围巾,手指在上端摩挲着,随即将它戴好。

“他喜欢天蓝,我喜欢湖青,我们戴着的钥匙链挂件是对方眼睛的颜色;他喜欢茶和咖啡,我喜欢碳酸饮料,他有些讨厌气泡的感觉;他喜欢硬一些的床板,而我喜欢软的,他逛了一下午去给我买薄而软的床垫,那天很热,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非常累了,当时我们坐在树荫下,他当时靠在我旁边,心跳得很快。”

他将细节记得一清二楚。

“可即使是这样我们关系依然很好,是最好的朋友,即使这样,也是最好的朋友。”

他重复了两遍,一句愉快而骄傲,另外一句,像极了一声悲叹。

“我当时不知道他喜欢我,我也不知道我喜欢他,他一直不敢说,他是同性,怕我讨厌,怕连朋友都做不成,真是个懦弱的理由。”

他的轻笑一闪即逝,与刚开始的他相差甚大。

他忽然没再说话,静默着,不停吮吸着杯中褐色冒着气泡的液体。突然好像因为速度太快而被呛到了,捂着嘴咳嗽起来,我递给他餐桌上的纸巾,他擦了擦,轻声道了谢,随后扬起一个微笑,像话题被提起时那样。

“然后呢。”我直视着他漂亮而黯淡的双眸,追问。

“然后……”他如梦呓一般重复了一遍,“然后他,喜欢他同性朋友的事情,就败露了。”

我倒吸一口冷气,又控制着它缓缓吐出,看着他眼眸中迷茫的雾气,似乎也直观触到了那种无力的悲伤。

“败露给……他的父亲。”

“那个人在他的围巾上发现了绣上去的字母,是我的名字,用他的字体。这围巾冬日一直戴在他身上,于是那个人起了疑心,私自翻动了他的手机,终于在贴吧的草稿栏,找到了未编辑好的帖子——”

“喜欢同性的好朋友,该怎么办——”

他的声音很轻,像是被光线一照就要蒸发飘散。

连同他的魂魄一起。

“他那天晚上,没有睡觉,跪在地板上,地板很冰,很硬,他就跪在那儿,他的父亲,母亲,兄长,站在他的面前,他的父亲狠狠地抽了他一巴掌,被身旁的母亲拉住,他的兄长为他求情——啊,他的父亲是很成功的企业家,他的观点很死,很利益,母亲也很传统,无法接受,不想让他,爱上同性。”

“哦,对了,就在前一天,他的朋友,他喜欢的人,接受了一个女性的邀约。”

“他的兄长护着他,跟父亲达成了协定,让他暂居国外收心,嗯,就是这样。”

“这是最后的办法了,他不能再待下去,他怕有一天自己的心思会被他发现,他不想让金为难。”

他第一次,说出了那个名字,声音很柔和,表情很柔和,只有心像是被被镶嵌的钢板一样,坚硬的,坑坑洼洼是,布满了穿刺而过的钉子。

“他以美术深造为由告别了他的朋友,他的朋友很不舍,很难受,但既然是为了他的前途,也没什么可说的,也许当时心也在疼。”

他抿唇一笑。

“‘你跟那个女孩子怎么样了?’他问道。”

“‘嗯?我没答应她,只是上次她帮我整理了一份文件,我请她吃了顿饭,以后是朋友。’他的朋友加快了语速回答他。”

“他才想起,那天对方跟他说了这件事,只是他,因为自己长期的痛苦,而忽略了,就是这么笨且简单。”

“他的这段对话,发生在飞机上,空乘人员正催着他挂电话。”

他在这里便闭上了嘴,不再开口,持续了好几分钟。

我轻轻地敲击着桌面,喝着凉了的咖啡。

“……他……表白了,对我,我很惊讶,我的脑子转不过弯,什么都想不起来,我只是回了一个很干的‘什么——’。我喜欢的人是直的,他想,同性是不在这个国度被认可的。”

“他的电话被挂断了,然后没再打通过。”

他闭上眼睛,我看到有两行透明的东西在他的脸颊上反着亮光,光的色调很冷。

“他知道我也喜欢他之后,第一次骂了我。”

我重重地敲击了两次桌面,柔声询问到:“什么时候?”

“……”

他略长的发丝挡住了他的眼睛,随着身体的颤抖在轻轻晃动着,随后,静止不动,像一块冰凉的镜面。

“我的葬礼上。”

……

“你?你还活着。”我翻开文件夹的第一页,对他无情地宣布道。

“确实活着。”他向我咧开一个天真而活泼的微笑,笑得极为灿烂,耀眼得像是太阳。

“你是谁?”

“我叫金。”

“金喜欢的人是谁?”

“…紫堂幻。”

“那你是谁?”

我没有等他回答,将资料的正面移至他的眼前,同时附上一面冰凉的镜子。

资料上照片中的青年,一头柔顺偏长的紫红色短发,架着副圆黑框的眼镜,镜片后那双青色的眼睛温柔地注视着来人。

镜子中映出的脸,面容僵硬,一双湖青色的漂亮眼眸毫无生气地钉在镜面之上。紫红色的发丝,在灯光下映着柔和的白光,却十分耀眼。颈间,围着一条紫色的围巾,翻出来的内侧处有熟悉的标记。

……

“你是紫堂幻,金已经去世了。”我用郑重而温和的腔调,缓慢地说道。

意外得没有歇斯底里地喊叫声。

“金……他,不喜欢喝苦的东西。”

他柔和地笑着,是没有在我眼前出现过的样子,属于“紫堂幻”的,真正的姿态。

“他总说咖啡和茶苦,宁愿打不起精神也不肯碰,反倒是这些碳酸饮料能让他清醒。”

他转动着那个杯子,目光落在杯口:“我只要一喝就会被气泡呛到,不像他……嗯,咬吸管也是我自己的毛病,真的不像他。”

“为什么,要像他?”我随着他柔和的语调,问道。

“如果我能像他,说不定就能分裂出另一个人格,他也许会回来。”紫堂幻坦诚地告诉了我,“只不过,还是没有成功。”

“所以你在造一个叫‘金’的人格,在故意让自己这样。”我平淡地叙述着,“你原本只是出现轻微的分裂症状,你本人很清醒,但你在故意加深,以达成自己的目的。”

“是的。”他轻轻点头。

“我很抱歉地告诉你,他回不来,死去的人无法反生,你只能欺骗自己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他低下头,平静地认可了这残酷的话,“我的目的,卑微到只想欺骗自己,我一向是这样懦弱而无能的人,我很明白,金也很明白。”

他攥紧了握在手中的钥匙串,挂在一旁的吊坠一蓝一青,是能拼合在一起的,水滴的形状。

“因为没有死去的勇气,所以只能想到这种办法……”

“嗯,是的。你觉得,没有光,人能活得下去吗?”

微笑映入我眼帘的刹那,能感受到的只有悲哀。

“那天……”

“那天金去桥边,也许是去醒神,跟一群人——他们想搜刮财物——起了点争执,有一个人用酒瓶砸在他的头上。”

“就是那么简单,他的生命就被轻易剥夺了,因为我——而我得知这个消息,竟晚了两天才赶上飞机,赶上的是他的葬礼,迟到了。”

“出事的那天,是他解明感情的时候,我远赴国外近一个月,听人说他这些天魂不守舍的,最后才醒悟。他将醒悟的事记在本子上,那个句子,一共214遍。”

“次天是我的生日,我的生日在情人节。”

“他的朋友把本子交给我,那个人也是我的朋友,把我送来的人。”

紫堂幻把两小块吊坠拼在一起,是一个完整的圆形。

“那个句子是:‘我喜欢紫堂。’”

“后面的125遍,他写得是‘幻’他这样叫我的名字。”

“凯莉说他很后悔,说他明白了之后像被刀刮了心一样疼,他想告诉我这些。”

“好像已经晚了。”

……

我听完他的叙述,什么都没说,只是沏了一杯旁边摆放的柠檬茶,推给他。

他摇了摇头。

“请不要管我,这是唯一能让我活下去的期望了。”

“那么,我想最后问你一个问题,紫堂先生。”

“请便。”他仍然保持着一直的温和礼貌。

“你那天,是怎么骂他的?”

“……”

他的眼瞳颤动着,嘴唇忽然动了一下,随即猛地抬起头:

“为什么?为什么你要先走一步啊!为什么啊!你为什么不知道啊!为什么不先明白过来啊!笨蛋!”

“……为什么……让我一个人活着。”

他大喊着,声音几乎要穿透隔音的墙壁,双肩剧烈地抖动,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,熟悉的样子,没有眼镜架在鼻梁上,但不像他,不可能像他。

他是那个最清楚谁在自欺欺人的人。

“他是希望你能活着的,是指如他在时一样,尽管可能仍沉浸在悲伤之中一时无法脱身,但是是‘活着’的。”

“是你的话,也许也会希望他这样,而不是被他人的人生束缚着。你和他一样,是向往自由的人,不是吗?”

“他以前也这么劝过你吧?紫堂幻,我说的是紫堂幻。”

“……”

他突然笑出了声。

“真是漂亮话。”

“你一直是清醒的。”

“也许?我宁愿自己不清醒着。”

“你是为了让自己不忘记他,和失去所爱的痛苦,是吗?”

……

“……金……他,总能将负面的情绪,不好的记忆丢掉。但紫堂幻不能,因为很害怕。”

“已经五年了。”

他的泪水溅在拼成圆形的吊坠上,顺着扣在一起的丝线缓缓滑落。

张开的手指间有刺眼的光线穿过,挂着泪水的嘴角抿出一个略显僵硬的,对我来说有些陌生的笑容。

“我最终还是活成了他。”

END.



ps:

在bcy抽到的首尾句是开头结尾的两句。

借鉴的那句是《宝石之国》里的“为了不淡忘那新鲜的仇恨。”

距离上一次发文已经一年了。金幻是我初心cp之一,退圈依然喜欢他们两个,过激幻厨。

语句很乱看不懂是我的锅。

有没有大佬帮我取个题目呢 |ω•`) 取题废写完之后看着空白题目哭了。

一年之后终于复健了(突然退步)斗胆发文,爆哭。

我永远喜欢紫堂幻.jpg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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